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de )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běi )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de )人。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喜欢车有一个(gè )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nián )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yǐ )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