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zhōng )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shī )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kě() )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yuè() )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xiǎo )子嘴紧,数()理化英()历(lì )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yóu ),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bào )露于阳光下。
中国()人(rén )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在这样(yàng )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yī )人显得特立独行,主(zhǔ )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xué )校里横冲()直撞。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hài )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bú )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nián )人,而且我觉得()学生(shēng )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zhǎng )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些(xiē )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shì )扣分了。听到这样的(de )事情,如果我是家长(zhǎ()ng )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qù )了,办公室里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吃(chī )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nǐ )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dào )了。
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dì() )二个剧本,一个影视(shì )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yuē ),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fán )上街,因为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lǐ )卖了()三十多万,我和(hé )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rén )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yào )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miàn )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yīn )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shù )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dé() )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